陈学礼:我们今天在这里对谈,你们架着话筒和我聊天,这是一种权力的不对等吗?(笑)你很敏锐地意识到这个问题。很多人不在意这个问题,ta会觉得我在做我的事情,在做我的研究,在做我的记录,ta没有想过实际上存在着一种不对等的关系。很多民族志电影的制作者把自己称为所谓的“电影导演”,我觉得他们实际上并没有太理解摄像机前的人是如何与ta在一起完成了电影的合作过程。安妮斯顿说:“这有点棘手,因为你必须非常小心,这对喜剧演员来说真的很难。喜剧的美就在于我们拿自己开玩笑,拿生活开玩笑。”“(过去)你可以拿一个偏执狂开玩笑,然后大笑。那是在告诉人们,人有时候是多么的荒谬。现在我们不允许这么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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